—叶辞归—

Rookie&JackeyLove

【松越】余路

情绪低落

入坑时间不久,也没怎么玩剑三,不是高端玩家,很多东西没有办法深刻体会

希望他们能开心地玩下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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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前,孙越跟陈骁说:“策藏打不动啊。”



陈骁:“我知道打不动。”



“那你还打。”



“就……铁头磕啊,相信我。”



后来他们拿了冠军,欣喜还没散去,技改一盆冷水泼在脸上。



孙越:“好了,这下铁头锈了,还怎么磕啊?”



***



上了一把体服天策,落叶听松心想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骂人。看到同门一个比一个消沉,他反倒觉得自己没有好说的了,于是:“不回答技改相关问题,自己体验。”



上一次技改他还会抱怨,还会捧出一颗真心恳切地提出修改建议,现在这份心似乎都在官方一次次忽视的无力感中被腐蚀。何必糟蹋这份心意呢,他落叶听松从未亏欠西山居。



他是天策,是百战百胜的将军,该一杆长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,如今要靠同样疲软的孙越打天策保卫战。



阿越说:“你苍云也还可以的。”



他可以玩苍云,苍云也可以是将军,可落叶听松只能是那个青衫磊落的将军,其他的都不是。




***



梦里无光,是一片虚无。



陈骁只看到远远站着地孙越,穿着不知是哪一年的藏剑老校服,眉眼间还有未褪的些许青涩气息。孙越向他跑来,像是电影被摁下了慢镜头,他看到梦里唯一的一点光一点点蜕变,换了校服,不再像个小孩子,偶尔露出稳重的表情,跌倒了,再爬起来,坦然无惧。



渐渐地孙越的脚步慢了下来,脸上看不到笑容,反而是一脸疲惫,他在陈骁面前停下,勉强挤出了一丝苦笑。



他取下背上轻重剑,眷恋地看了一眼,扔在脚下,溅了一身水花。



他说:“我好像有点玩不下去了。”




***



坐在电脑桌前的陈骁猛然惊醒,屏幕还亮着,鼠标停在阿越新发的微博上。


孙越这么一个乐观的人,负面情绪大多只停留在口头上跟大家聊聊,微博上很少见他消沉的样子,陈骁想象不出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。藏剑不是没有过艰难的时候,他也的确是一次一次挺过来了,可人心都是肉长的,他也会累。



陈骁想,必须要跟他说点什么。



倘若是以前,他会说没关系我们一起,倘若生活在那个年代他会不管不顾地护在他身前,一杆枪为他扫来一切阻碍。倘若……



陈骁苦笑,说:“在下少林-白太反,阁下请出手。”



他没有什么可说的。



毕竟他们是从一条荆棘中撕开的血路上走来的,风风雨雨难能撼动,大不了就像大家安慰的那样换个二手职业,他们勤奋肯练也不是不能生存,可到底心有不甘。



他曾说:“青衫依旧,我心如故。”



阿越说:“我想玩藏剑,我已经两个赛季没怎么玩藏剑了。”



他们初心未改,却迫于现实。



***



刚把回复发出去,孙越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只有静静的呼吸声。



还是孙越先打破了沉默,开口还是嬉笑的语气:“装什么深沉呢?”



陈骁心中有如针扎。直播的时候要面对上万的粉丝,孙越会恰到好处地藏起自己的情绪。可是现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呢?他说:“阿越,你不用这样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重复道:“对我,你不用这样。”



即使隔着电话他也能感受到孙越顷刻间低沉下去,孙越难得有些无助:“落叶,我这次真的……也没有说的那么严重,就是觉得坚持没有什么意义。我们这种老玩家的情怀对西山居来说什么都不是。”



“没办法啊,情怀不能当饭吃,他们做游戏是要赚钱的。”



孙越笑:“怎么还变成你来安慰我了,藏剑下水道又不是一天两天,倒是你的天策才加强了一点又……”



孙越突然没了声音,许久才忐忑不安地叫了声:“将军?”



陈骁:“嗯?”



孙越只有没话找话:“你说二次技改会不会有点希望?”




“西山居是什么样你心里应该有数吧。”




阿越:“hihihi。”



陈骁想了想,说:“年轻人还是要有点希望的,虽然是不太可能实现了。万一就赌中了千万分之一呢。”




“无所谓,兄弟。你都还没放弃呢。”




“你不走我就不会走。”



***


阿越:“我们还有秃歌可以打。清衣、持风他们都还是愿意带带我们两个菜鸡的。”



落叶:“菜鸡?我不是叽。”



阿越:“那就菜狗吧,反正都一个意思。”



落叶:“……那还是菜鸡好了。”



阿越:“hihihi。”





***


落叶:“你要这样想,反正都拿过一次大师赛冠军了,不管他了,你想怎么玩都无所谓。”



阿越笑:“大不了一轮游是吧?”



落叶:“不怕他。”



阿越:“还磕吗?”



落叶:“磕,往死里磕。”



阿越:“可以,就是要你这句话。”




余路还很长,他们还会一起走过。










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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